第(2/3)页 不過是鱷魚的眼淚罷了。 根本算不上什么。 “你是要拿婚姻說事嗎?可是以前也不怎么愛回我的消息,沈律言,我沒空和你扯,如果不是同意離婚之類的話,其他你就不用說了。”江稚皺著眉,有些不耐煩的說完這一大段話。 沈律言想和她平心靜氣好好談一談,他打這通電話也并非是為了質問責難她。 但是現在沈律言對上她的事情,根本做不到心平氣和。 什么教養,什么理性,好像通通都被狗吃了。 她現在說話就像遞刀子一樣,時不時就割到了他的傷口。 “沒空?現在不是工作嗎?怎么還這么忙?南城有什么讓你急匆匆趕回去,連你在療養院的母親都可以暫且不管的、很重要的事情嗎?” 沈律言今天倒是記性很好,他還記得上次他在南城,見過的那張照片。 她和一個律師走的非常近。 該說不說,不承認也得承認,那個律師長得的確不錯。 有幾分姿色,氣質看起來也還可以。 沈律言以前就放心不下,現在就更懷疑她這次回南城就是為了見那個該死的律師。 江稚忍不住拔高了聲音:“關你什么事!?總之和你沒關系,還有我愛在南城待多久就待多久。” 沈律言額頭青筋直跳,一向從容不迫的臉色好像都變得猙獰了起來,他冷冷地發問:“你是回去急著見誰?我打擾到你們了嗎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