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江稚想憋都憋不住,好心好意提醒他:“沈先生,剛做完手術您就消停點吧,別葷過了頭。” 怎么男人不做是會死嗎? 老實說,最近沈律言的需求確實讓她有點招架不住。 家里的計生用品也是用得越來越快。 沈律言的指腹輕輕松開她的下巴,“江稚,是你想歪了吧,我可沒說我要對你做什么,兩個人睡在一張床上也可以什么都不做。” “但是我不太相信你呢,沈先生。” “不相信我,你也得留下。” 江稚知道他做的決定有多難以更改,這個人無論表面上看起來多么溫和,骨子里還是個控制欲很強烈的男人。 沈律言現在很喜歡親她,望著她洇紅潮濕的唇瓣看了半晌,低頭親了她一下。 這個吻,不帶任何情欲。 只是忽然想要吻她,所以就吻了。 沒有那么多為什么,他也不知道深究為什么。 他松開了對她的桎梏,“洗手間里洗漱用品,去吧。” 江稚也不理他,轉身就朝著門口走去,她寧開了門,卻被門外的保鏢攔住了去路。 這些人像是聽不見她說的話,沒有得到命令不會放她離開。 這是沈律言的權威。 她平時的生活里幾乎感覺不到,她總是容易忘記很多事情他是那個決定結果的人。 江稚回過頭來看著病床上的男人,他身上的病號服有些松散,領口微開,靠著枕頭看似虛弱,唇角噙著若有似無的淺笑,對上了她的視線,裝模作樣地問:“需要幫忙嗎?” 江稚氣呼呼進了洗手間,簡單洗漱后又走了出來。 沈律言已經很自覺讓出了半張床給她,拍了拍他身邊的空位。 江稚沉默地上了床,背對著他。 這張病床也只剛好能睡下兩個人,還要貼在一起。 沈律言從身后摟住她的腰,輕聲在她耳邊說話,氣息均勻落在她的頸側,有些燙。 “你好像總是忘記。” “你現在還是我的女人。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