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男人幾乎繃緊了指骨,扼制在她腕間的力道越收越用力。 江稚說疼,他也沒松開。 沈律言臉色淡淡,他在江稚面前往往都是氣定神閑的模樣,情緒十分穩定。 哪怕是心里不舒服,也不會讓她看出來一點兒。 “江稚,你想想要我補償什么。” “你把我從車里拽了出來,我也很感激你。” “既然你開口了,我不會這么吝嗇,一點好處都不給你。” “我不虧待你,也不想欠你什么。” 江稚花了點時間來消化他說的話,她方才在宴會后稀里糊涂在酒意里說她救了他。 可是她說的話,和他理解的完全是兩件事。 江稚仰著臉,臉上的氣色漸次白了下去。 他這種居高臨下的姿態,大抵是把她當成了挾恩圖報、見利起意的小人。 他都不屑于提醒她,他是因為擋住了她才受的傷。 江稚深深吸了口氣,聲線有些顫:“沈先生,我剛才喝多了,都是醉話,你不要當真。” 沈律言眼神平靜看著她,“酒后吐真言,不是嗎?” “話都說出來了就不用和我客氣了。” “江稚,我和你,不用對彼此裝模作樣。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