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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顾清歌很少晚上出门，看着外面依旧喧嚣的都市，有种恍如昨世的感慨。

    “在想什么？”顾瑾南出唤回她的思绪，顾清歌刚才的眼神，让他很不舒服，就好像……眼前的人明明离他只有几十厘米远，他却永远抓不住她，如同虚影般，你越前进，她越后退，直到消失在你视线中。

    顾清歌讪讪回神，“没有啊，我就是觉得外面的景色很漂亮。”

    漂亮吗？顾瑾南转头看过去，也许是他看多了夜晚的繁闹，并没有觉得外面的灯红酒绿，有任何吸引人的地方。

    “哥，时间不早了，我们回家吧。”顾清歌早就吃饱了，看顾瑾南也吃得差不多了，就开口说道。

    家……

    顾瑾南的注意力，全被那个字吸引了。

    对啊，他现在也有家的感觉。

    这阵子，每到晚上，他几乎都会回去，甚至可以说，他已经习惯和少女一起生活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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